九柳
根龙筋似的,没了衣裳遮挡,直挺挺地抵在常陶阴xue前。秦渊握着rou根使马眼顶阴蒂上,低声应道:“好聚好散……莫不是睡了一觉你就要缠上我?” 消息贩子最是难缠,常陶断不会有这般的心思,只是事到眼前,他不得不硬着头皮演下去:“秦哥,你……你不要我了?” 小货郎的一双眼睛生得澄明,清澈的盛着两眶委屈,那丐帮忽略有些羞愧,便不敢与他对视,捞了货郎的腰肢按了个反身,秦渊沉沉道:“这就要看你了,你把我伺候到离不得你不就成了?” 时过子时,常陶下身痛得厉害,那丐帮男人是疯狗见荤腥不懂点到为止的,灌满白精的雌xue热如火烧。常陶咬破舌尖逼迫自己清醒,佯作是冻醒的,卷了卷被子,忍住私处的不适感小声问:“哥,你怎的起来了?” “一场秋雨一场寒,外头来雨了。”秦渊关了窗,呼呼的凉风摔在窗框上,秦渊转过身子,健壮的小臂正中歇着只漆黑的禽鸟,那鸟与他很亲,双爪使了个恰到好处的力道抓住他的手臂,只见那禽爪尖锐,却不陷进秦渊的皮rou里,鸟就这么停在秦渊身上,拍打翅膀抖了抖羽毛表面的雨水,秦渊摸摸它,又道,“我的栖夜是不能栖夜的,乖乖儿,是不是?” 常陶知道秦渊并非君山土长的弟子,丐帮门人遍天下,秦渊的家乡听说是在龙泉府一带,战乱之际讨饭来到君山,领他进门的师父死时他才十来岁,这便离了总舵,四处漂,想来也是又过了十来年了。常陶想,秦渊约莫也是想家的,他还是他家乡的口音,叫那隼“乖乖儿”。 秦渊安顿好栖夜望过来,见常陶愣神儿,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