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柳
嘴角乐道:“诶,呆子,瞅什么呢?” 常陶拢住被子,扮演着温吞的小货郎:“鸟儿……” 秦渊到床上坐下,隔被抱常陶的腰:“鸟儿?哪的鸟儿?” 常陶感觉自己的大腿被块硬物顶了顶,发自内心地局促起来:“不……秦哥,我说那隼……” 他吓得不轻,秦渊露出得逞的笑容,了然道:“原来是说栖夜啊?” 常陶窝在秦渊怀里朝后退了几寸,不与他胯下的东西接触,躲得远了,常陶才安然问道:“哥,我瞧栖夜与你要好得很,是打小养在身边的吗?” 秦渊睁眼说瞎话:“不错,我孵出来的。” 常陶:“……” 常陶又问:“你叫它什么?” “乖乖儿……”秦渊话讲半句,突然一骨碌爬起来,将常陶往怀里搂,“你也是乖乖儿。” 常陶无奈地笑笑:“好啦,秦哥,你明日出去带它么?你若不带,且留下它与我玩,我一个人在客栈等你多没趣儿。” 秦渊即笑他:“当真是缠着我了?谁要你等!你这货郎,不到镇上卖筐,还等起我来了?” 货郎耐心地与之周旋:“我喜欢跟着你,秦哥,你就留下栖夜,我自己在这儿实是无聊极了,我平日走街串巷从不缺聊天的人,骤然要我独处,我……哥,我晓得你忙,我不想误你的事,你就留下栖夜,碍不着什么的。” “也好,”秦渊想了想道,“这雨怕会下一天,栖夜淋了凉水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