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其实是真的()
我常常在不该走神的时候思绪漫游,似乎格外要回避某些时刻,或者说要忘记某些时刻。 比如当那个人把我生生箍在怀里,凑在耳边喃喃说些情话的时候,我一句也没听进去,只跟着他的气息适时地嗯上两声,再把身子往旁边挪一挪,借口一句“热得慌”。 热只是借口,这里的空调打的极低,肌肤多裸露一寸都只会多一寸鸡皮疙瘩,但旁边那人却浑然不觉,只贴着,把那更炽热,更怕人的东西往后边试探——不知道第几次了。就像我说的,我常常会走神,思绪飘啊飘就没法很敬业地去迎合那种性爱,比如抑扬地呻吟和纵情地失神。 不能理解的人可能会问我:是太小还是太潦草,言下之意便是你也是精神感人,要装这曲意逢迎的高潮—— 这倒是天大的误会了。 我虽然走神走得如同做梦,但身体guntang,下面也被cao得熟透了,只觉下体空虚,那人用手指先探了路,一指,两指,每指cao进去都勾动着深处,似乎是已无法忍耐而只能以指上的功夫聊解yuhuo,他皮肤白,所以情动会更加明显,那绯红倏地便上了两颊,他把手指拿了出来,迫不及待便要cao进去,我能感受到那绷紧的腹部,他很有耐心地一寸寸开拓着,把那粗硕的guntang一点点挤进来,他颤抖着喘息跟我说:“好紧啊,怎么cao了这么多次还是这么紧。”然后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