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其实是真的()
是不尽兴地把腿掰了开来,我柔韧性实在欠佳,但那处确实是敞到了难以置信的地步,插得疯狂而有章法,直冲敏感点,又深,恨不能把灵魂也埋进去。我被撞到了床头,手慢慢环上了他的肩。 他折腾着便把我抱住了,所以我前后皆不牢靠,只能树懒似的挂着,整个人都被cao得发软,只感觉他在脸上胡乱地吻着,最后一吻轻轻点在我的眼皮——我高潮便兜不住眼泪,眼皮都能被哭肿,但清醒过来一想也没弄明白哭个什么劲,似乎多巴胺全分泌到泪腺去了,把那处刺激得分外发达。 他喜欢在这时候乱七八糟地叫一堆很丢人的来哄我——亲爱的,宝贝,老师,陆行,哦还有我的名字,在床上被叫名字有种网恋奔现的羞耻感。 而我在被颠簸着的时候,是很羞愧地在走神的,我以为我会跟在gv里看的那样,被cao得yin叫连连,魂归九天,只仰着这根rou茎过活,但现实是我的身体跟纪录片一样记录着身上的战争,每一次抽插都是一阵无助的颤抖,但脑子还是跟文艺片一样回放我的狗血青春暗恋史。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我又颤抖着射了出来,我的狗血青春暗恋片因为脑子断片而短暂地停播了,几声呻吟从唇齿间溢了出来,不知是不是这勉强称为叫床的东西刺激了那人,他猛的将唇贴了上来,他吻技纯熟,跟我这个连换气都勉强的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