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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只是点头,他肯定猜到了。

    “我父母是一对……天造地设的一对奇葩,他们在寻欢作乐上有着相同的疯狂和痴迷,”我边说,边不由自主地思考他刚刚说的话,“把性当作顶级的娱乐,把别人当作玩物,没错,我的父母是最佳的模范。我说不上他们两个人谁更可恶,也许我父亲在外面也留下了我的半亲血缘,我母亲却是把宜安带回‘家’的人,那时候她已经快死了,没有人知道宜安的父亲是谁,头个五年,宜安一直被安排着养在外面,我母亲在临终前对我说,把那孩子好好养大吧,以后他会是我最忠实的狗。”

    “狗?”他果然没忍住,声音有些拔尖。

    我闭上眼睛,现在还记得母亲最后那残酷的、意味深长的诡异微笑。

    “我父亲一直对宜安说他是条不讨喜的小狗,血统不纯,愚笨丑陋,不需要疼爱,怎么对待都行——他试图拉上我一起虐待宜安,他甚至打算让我弟弟成为我和他的玩具,性方面的。”

    我没想到我能有一天用这么平静的语气向一个认识没多久的人讲述这段生命里最阴森黑暗的过往,而且居然,不觉得痛苦跟窒息。

    “那你呢?”他问我,也是平静的,“他,你父亲曾经侵犯过你吗?”

    我摇头,笑了笑:“不是那么回事,他对我有一种莫名其妙到极致的执念,他觉得我是他的分身,他喜欢的我,我也得喜欢,哪怕在我很小的时候,他也从不避讳在我面前上演种种丑剧,等我更大一些,他还非要带着我一起……那些人,大多是职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