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卷5、告诉我你有多痛

到秦念在身后叫他，他赶忙回过身去，生怕自己错过了她的任何反应。

    “沈先生。”

    他蹲下身来，看着她的眼睛：“我在，我在这里。”

    那眼神在期待着她说更多的话，人生里的所有柔情与善念，全都给了这个姑娘。

    秦念看着他，眼睛里血丝交错，疲惫得几乎不堪一击，她试着开口：“我不应该跟孩子们撒谎……是不是……”

    她像是在掉一场无声的眼泪，沈时感觉得到她的悲伤，甚至在等着她开口的时候眼泪也能掉下来，可她并没有。

    她哭不出来，甚至不敢听见自己的声音。

    沈时去触碰她的脸，试图哄她哭出来，她的情绪憋了太久，如果继续这么压抑下去，她迟早会崩溃。

    他看着她的眼睛：“秦念，哭出来，你哭出来，我就告诉你。”

    秦念迟钝地看着沈时，眼眶Sh润又酸胀，可是沈时等了很久，她都没有哭出来。

    她仍然发呆，又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沈时没有等来她的话，起身将她的靠在自己身上，他没有再拥抱她，如果她抗拒与他之间的亲密距离，那就这样靠他一会儿也好。

    秦念在熟悉的温度里闭上眼睛，松香的气息变得混浊，她似乎总是能在他的气息里安静下来，然而她的脑际也是一片混沌，只是一遍一遍地想起和小云山有关的一切。

    很久以后，她才在他怀里缓慢地开口：“我……想睡了。”

    沈时垂眼看着她的发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