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卷5、告诉我你有多痛

，小小一只的人如今脆弱到他几乎不敢去触碰：“好，你躺下我就走。”

    秦念在被子里蜷缩好以后，沈时才离开，和往常一样，他会在外面再等一个小时，确认她没有异常，自己再离开。

    但他走之前，看着秦念颤动的睫毛，心里像是莫名地被撕开了一道口子。

    他的姑娘吃了太多苦，每个假期，她明明可以选择一个城市，去旅游，去度假，去看更广阔的世界，做什么都好，但她这么多年，心心念念的仍然是这一片贫瘠单调的土地。

    沈时不知道他不在她身边的那五年，她独自一人在这里的时候是怎么过的，但很显然，如今的这种挫伤，几乎要挖空她的心脏。

    可她仍然不肯低头寻求庇护，她在努力地挣扎着一个人成长，一个人消化生命带给她的全部哀乐。

    在外面吹了半个小时的冷风，沈时闻见一点烧焦了的味道，冬日里不易察觉，好在他有极高的警觉X。

    他来到她的门口，发现味道有点浓，急忙推开门以后，看见秦念背对着门口蹲在煤炉旁边，大衣的一角碰到了煤炉烫得冒烟，可她没有发觉，努力地将自己蜷缩在煤炉旁边。

    沈时过去准备扶她起来，结果却发现她把毛巾团起来塞进了自己嘴里，痛苦的时候她紧紧咬住毛巾，拼命地吞咽着所有令她崩溃的情绪，却一滴眼泪都流不出来。

    “秦念！”

    他赶忙把人抱开，拿水浇灭了大衣上的火星，要去拿走她嘴里的毛巾时，却发现她咬得太紧，也不肯松口。

    “秦念，听话，松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