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手没轻没重的,也不知道哪儿来的狠劲儿
时里产些禽rou毛皮,不值当什么。倒是秋日里能烧制银骨炭,交了赋税去也有百十来斤。我已叫人将账册地契都找出来了,等下你拿着。那儿离着晋南不远,往后你用着也近便些。” 闻江自小在晋南时,冬日里的炭火多半是不够的,还要自己贴银子去外头买来俭省着用。现如今能有足够的炭火过冬依然很好,总不至于就娇贵起来,非银骨炭不可了。 他也不大想在旁人眼中落个见什么要什么的名声,就摆了摆手:“我自己有封地食邑,很够用了,不要你的。” “夫君好不讲道理。什么你的我的,还分这么清楚做什么。” 黎瑾瑜故作委屈,“难不成是我哪里惹恼了夫君,竟要同我生分至此么?” 这边上还有人呢,三句话就没个正形。 闻江无奈:“你好好儿说话。” 黎瑾瑜就笑,撩帘带人进了马车内间。 内间雅致,还燃着香,是极淡的松枝清气,看得出来是精心置办过的。两张软榻相对,放了两三个半旧的蜀绣团云靠枕。中设案几,檀木描金的样式,上摆着三四盘精巧点心。一旁的炭盆依旧用熏笼罩了,上头还支了个茶吊子,里头的水正煮得滚沸。 黎瑾瑜素爱摆弄这些精致的雅事,只是往日里不大得空,自太医住进府里后倒是有了些闲工夫,焚香煮茶了月余。 “这是今儿一早我在院里松枝上取的隔夜雪,封在檐下一晌午了,只得这么一坛水。” 他边说着,从一旁的白瓷坛里舀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