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江不无恶意地试探他,我要罚你。
仍不作理会,黎瑾瑜越发带了哭腔:“您心里有气,只管罚在奴身上就是了,奴一定会好生伺候您的……” 他哭得楚楚可怜,瞧着倒真像是被推出来顶罪平怨的无辜舞女,走投无路,连生死都在自己一念之间。 “好啊,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闻江不无恶意地试探他,“我要罚你。” 黎瑾瑜只当这是一场情事的开端——迄今为止,哪一场床榻间的情事于自己而言都是疼痛居多,说是“罚”倒也不为过。 只是他稍往闻江身下凑,就被毫不留情地撵开。闻江表情嫌恶,被冒犯了似的:“哪里来的贱婢,好不知廉耻。” 黎瑾瑜撇撇嘴。 什么嘛,这种事哪里还要讲廉耻的。 瞧这意思,今夜大概是不太想叫自己过分主动。黎瑾瑜配合着收敛了些,神色无辜:“奴知错了,求郡王爷教导。” 闻江在马车里看了一圈,没找见个趁手的刑具,只好退而求其次地取下了挂在厢壁上的佩剑,将剑鞘拿在手里,点了点黎瑾瑜的屁股:“转过去。” 黎瑾瑜心中警铃大作,总觉得这件事的走向有些格外地不受控制。 往日里闻江手底下就没个分寸,可总归是两人情浓时的亲近,自己即便是伤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