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江不无恶意地试探他,我要罚你。
,疼一时倒也不要紧——可这会儿又是怎么个章程,还要动起手来了? 好容易将人哄住了,黎瑾瑜也不大敢在这种时候违拗他,顺从地转过身跪了,小心翼翼地问:“郡王爷……您要做什么?” 马车里挂着的佩剑多半是装饰,花纹繁琐,剑鞘也不算太重。闻江比划出了手感,颇觉满意,反手在黎瑾瑜的屁股上狠抽了一下,斥责道:“跪好了,在教坊没有学过挨罚的规矩吗?” ……哪家教坊学这个啊。 黎瑾瑜自幼持重,还从来没挨过这样近乎折辱又分外难捱的责罚。一时间甚至没顾上疼,只觉着臊得没法见人,跪都险些跪不住,好容易才压着自己没有乱躲,回身惊疑不定地看向他。 这就是个吃软不吃硬的性子,顺着点许还能有个转圜。黎瑾瑜心中忐忑,可也只能咬着牙先同他卖乖,含着泪软声讨饶:“好疼,求您轻些,奴受不住的……” 闻江冷哼一声:“怎么旁人都受得住,偏你受不住?” 这几月他在晋南时赴宴,多有纨绔借酒胡言些调弄妻妾的风月艳事,席间收不住手了,见血重伤也是有的。闻江兴致使然,在这些旁门左道的情事上竟颇有所得。 他思及此,又想起席间不知哪个就是远在京城的摄政王安插来的眼线,更觉恼怒,反问道:“怎么?王爷耳聪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