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用硕大的顶端撬开了另一个凹陷
前世李深把我从苏氏大厦的楼顶一路拖下楼,送我去他家的高级会所的路上,等红绿灯的时候,黄灯转绿的刹那,没想到被他们揍得奄奄一息的我还能攒出些力气,还瘸着条腿就从车上跳下去了。 我往反方向逃跑的时候,好巧不巧,一辆也在等红绿灯的油罐车恰在此时发生了爆炸,气浪掀翻了我,更炸飞了躺在高架桥下绿化带里纳凉的一个流浪汉。 我死里逃生,却紧跟着就被李深又抓回了他车里。苏墨回到公司又给李深打来电话,拉下了脸问李深要我时,李深便提前预报了我势必得死的下场,随口说被炸死的是我,并把我的身份伪造给了那个流浪汉。 道路摄像头当时还刚好只拍到我跑向流浪汉的那个位置,紧接着轰的一声,爆炸的气浪就翻出了横飞的血rou。 我竟就这么“死”在了苏墨的世界里,被李深送进了他家的高级会所。 那种脱离社会秩序,把活生生的人当成物品无所不为的地方太摧残人的意志了,尤其被温叙带走,因为温垣的一句话又被送回去后,那个我再不愿回想的小黑屋,温垣由李深带着找来时,我浑噩得已经如同一具行尸走rou了。 直到被温垣大力的一个耳光抽过来,抽得我口鼻直冒血,我才清醒了点。温垣下起手绝不比几人中的任何一个轻,因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