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用硕大的顶端撬开了另一个凹陷
的恶意是最不遗余力的。 我还没反应过来,一耳光接一耳光便劈头盖脸地打了过来,同时还把床头的道具都往我头上砸,边骂道:“你还爽上了……你……苏墨哥哥因为你……因为你都……你个大坏蛋……”语无伦次不知所云的,而后就是一直叨叨“你有什么值得苏墨哥哥为你……你凭什么……凭什么……” 然后这脑回路清奇的,为了探求我凭什么,竟然吃了片床头的春药,扒出我的屁股掏出他与秀色可餐的小白脸蛋截然相反的巨大家伙就插了进去。 他还是个处男,第一次做这种事,插进去的瞬间就被匪夷所思的快感侵袭得动弹不得了,伏在我背后直颤抖。撞起来的时候都哭了,边往死里顶弄,边哭诉我那里一直吸他。没多大会儿就射了,又为自己葬送在我身体里的贞cao哭了一场,好像他才是受害者。 我也是活久见了:“特么是你强暴我!你喜欢苏墨不去cao他,跟我犯什么病?” 带温垣来的李深也正惊异温垣这神展开,怎么还舍身cao起了我?便在门口抽起了烟,本来是等温垣犯完病要弄死我的,听见这话,把烟一掐,也扑了上来:“是你欠cao。” 他平白看了场突如其来的活春宫,被活色生香的画面也勾出了点火。 温垣还埋在我身体里享受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