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与学
可惜,骑在他身上的男人不是绅士。沈潮生倾转左肩,垂挂的发丝延长了颌骨的竖线,与水平的锁骨相叠。每一个倾角都拨人心弦。十指连心,他拾起了一根,探进了他的rouxue里。 他的心跳也透过指尖,传了进去。 “我要它伸进去。” 他坠下头,趴伏前身,探进了男孩的眼。声色铿锵,眼色缠绵,男人正以最强硬的命令句,祈求座下人的允许。 不,意味着终结。我不会说不。 青年的嘴还连接着rou茎,只能无言地点头。食指在他的掌握中勾了勾,仿佛在说,此处已被标记,任君施为。 “往前,对,向下压,伸进去,整根……呼——” 沿着他打开的双股,很快,Carter的食指被吸入了温暖的直肠。在液体的润滑下,他的手指畅行无阻。没有惘然,他每一步都遵从指南cao作:进入肛门,压迫前壁,向下一点点找,约是5cm的范围…… 忽然,骑手不耐地向下一撞,硬茎把会厌顶开了一角。座下人呛得梗住喉咙,挣扎得惊天动地,连指甲都折断似地上窜,远远超出了标定的2~6cm。在碎了满目的泪花间,Carter咳得不着边际,想:这和教科书上的不一样——这里额外得深。 “摸到了吗?” 男人压低了嗓音,连同自己的上半身,越近越轻。局促的耳垂几近被他含在唇心:“我更硬了,你有感觉到吗?” 圈住腕的手掌箍得更紧了,Carter半被迫半主动地感受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