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与学
阀门,有点硬、圆的、凸起、大小约摸五角钱币。 这就是男人的前列腺,是私密的处子地,是密闭快感的把锁,是硬币大小的欢愉核心。 可教科书里并没有提过,我的手指,会成为咬进锁孔、开启潘多拉盒的钥匙。 同时cao控着眼口指,Carter温吞地舔舐yinjing轴,略带狠劲地抠弄那颗rou栗。痛感和欢愉同时交织于男人的脸上,他眼睛闭得紧紧的,鼻息急促,把鼻尖都点着了红。 男人的括约肌一下子绷紧,把他的手指吃得痛了,又一会儿放松,把手指吃得更多。Carter无师自通地钻进更多的手指,没有直接接触,而是越过前列腺,在狭长的肠道中穿梭摩擦——一根、两根、三根,直到涨大的痛楚吞下了勃起的欢愉,骑手的脖子掀得高过天际。 白色,扯开领扣,从雪一般的肩畔滑下;红色,像蛛网一般,爬蔓了半赤的胸膛。 观察入微的Carter便一转攻势,驰骋的三指回到了赛道原点,极灵巧地绕着rou核顶弄不休;还模仿了沈潮生的技巧,用舌苔摩挲冠状沟,前前后后,努力营造出充实的双向快乐——他就要成功了,那流窜全身的电信号作证。 不料天不遂人愿,沈潮生主动按下了暂停键:“停下。” 放心,不是真的暂停。看着男孩有些不甘心、委屈的小表情,沈潮生坏心眼地捏了捏他的脸,“我们换个位置。” Carter乖乖松开嘴,湿透了的棒体抽了出来,快乐也随之抽离而出。他又变成了空心的小蜘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