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军路上,姬发第一次伺候爹咪
,姬发咬紧牙关摁着殷寿的胳膊挺腰,殷寿被牢牢钉在床上,失神地盯着某处摇曳的烛火。 殷寿似乎也变成了那烛火,摇曳,燃烧,流着烛泪。他在姬发赌气一样毫无章法的顶撞下泄出狼狈的叫喊,却又得趣的紧,殷寿的xue爽时他的yinjing也立着顶在姬发有力的小腹上,被磨蹭得舒爽。 纱布下的肌rou无法控制地绷紧,伤口的疼痛反而成了野蛮的催情剂,殷寿在酸胀、疼痛和酥麻中找到了极乐的大门,没一会就挣扎着喷水,浇在xue里少年人的欲望之上。 殷寿咬着舌尖高潮,姬发趁机俯下身再度与殷寿接吻,同为男人在这事上却有好胜欲,长者不愿如此缠绵,年轻人却乐此不疲,强迫舌与舌粗暴地缠绕。 父亲的唇看上去薄,亲上去远比想象的柔软,舌头滑溜溜地被姬发含住,吸得殷寿舌根酸痛,推又没有力气。 殷寿的身体是姬发的战场,王者的高傲是攻不下的城池,姬发就尽力挥舞刀剑,斩去眼前一切棱角,每一次冲锋都能让王者的姿态软下一分。 “别咬,姬发!我明天还要穿衣服——” 姬发躬身叼着殷寿的奶,含糊地应了句,忽然又啃了殷寿乳晕一口,他满意地感受着牙齿陷进那肌rou里时殷寿花xue的颤抖与绞紧。 待父亲事后,一定会气急地鞭打他吧?不过无所谓了,姬发此刻甘愿死在父亲片刻的温柔中,也无惧责备。 好紧,父亲真的好紧好湿,姬发本以为殷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