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军路上,姬发第一次伺候爹咪
这般勇武的战士是钢筋铁骨不败身,不曾想他竟是水做的yin荡容器,天生该藏在帐里。 姬发不管不顾地凿到殷寿的zigong口,殷寿受得住疼痛却受不住腹部的酸软舒爽,用尽最大的力气甩开姬发压制着他的手转去抓被褥,又觉得无处发力,抬手就挠在姬发厚实的背部,唇齿中发出“哈”的喘息。 “您挠吧。” “你……”殷寿被撞得一个音飘上了天,他不甘地还想说什么,姬发突发奇想用手拨开他的花瓣,翻出一颗小小的蒂珠。 “父亲,这是什么?” “什么……?”殷寿后知后觉地昂起头,忽然吼道,“别……姬发……” 姬发已经好奇地用指尖,像搓rutou一样搓捻,殷寿剧烈地抽搐一下,指甲嵌入姬发的后背几乎咬碎了牙关:“我让你………” “轻点吗?”姬发停下了撞击似懂非懂地按了按,又换了个手法打圈地揉,像战后为人放松肌rou。然而对于殷寿来说这并不比挨cao好过,他皱着浓眉,大腿从姬发的肩头滑下去胡乱蹬着被褥,被姬发一把抓住了脚踝。 “别摸了,姬发。”殷寿终于说出了完整的话,由于挣扎,他的长发粘了点汗水粘在胸口,姬发贴心地拨弄开,掌心蹭过rutou,不想殷寿被揉完阴蒂已经忍到了极限。他闭上眼睛大喘着气,认命地射到了姬发腹部分明的肌rou上。 “对不起父亲!那个,我…我本来就是来为您按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