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地牢篇爹咪如何被儿子
摹那种形态。太涨了,他想射,想得发疯。 殷郊绑了他的手,他无法触碰自己的yinjing,只能任由感官被无限放大。殷郊蹲在他身边轻轻抱住他,他也无从反抗。骑射、剑术、格斗,现下除了脆弱地喘,殷寿什么都不会。 好香…殷寿的脑子格外混沌了,他迟钝地嗅到了殷郊身上的香料味。 殷郊看着殷寿的绛红色寝衣,这样的打扮衬得他格外娇艳了,像是扭捏的新娘洞房。殷郊耐心地等待着,等待殷寿突破底线。 那具热乎乎的rou体很快不自觉地贴过来,殷寿绝望地闭上眼睛,胡乱地在殷郊身上蹭,他还是第一次这样亲近地贴紧这唯一的亲儿子。 殷郊看着时机刚还好,解开了手上的束缚。 殷寿的理智短暂地回归了片刻,他咬紧牙关骂了句“孽子”就作势要推开殷郊转身逃开,还没动手就被殷郊拽到胸前。 布料上的刺绣隔靴搔痒地扫过前胸,那股痒意直达尾骨,殷寿知道自己欲望已经到达了顶峰。 殷寿急躁地把碍事的长发撩到一边,坐在殷郊身上时已经没有任何力气了,他的全身都是软的,骨头缝也跟着酥了,一动就一身麻痒。 他坐在了殷郊布料下巨大的欲望之上,那yinjing直直地顶着殷寿的屁股,殷寿也顾不上骂他了,他本能地用那里蹭自己的臀缝,那块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