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地牢篇爹咪如何被儿子
料很快被蹭得湿透。 “想要吗,父亲?”殷郊引导道,见殷寿不说话,补充道,“这药性烈,若是不能及时排遣,再憋会可就更难解了。” 看父亲的腰僵在原地,殷郊吞了吞口水说:“您那样死相会很难看,失禁还射自己一身,流得哪都是水,狗一样在地上爬,最后暴毙。” 殷郊说完,一把抓住了殷寿的yinjing,逼得怀里人的肌rou跳动嘴硬不得。 “殷郊,难受,放开……” 他来回蹭着,终于软下声音低低地用气音叫起来,趴在殷郊耳边生疏而主动地开拓起自己湿透的rouxue,用他本就长的手指笨拙地抠挖,始终不得要领,倒是把自己的力气用尽。 殷郊放开殷寿的yinjing时,他不再挣扎。 “父亲,我最后问你一次,要吗?” 长者喉结滚动,如释重负地在亲生儿子耳边呼出一口热气:“来吧。” 殷郊掏出早就硬挺guntang的yinjing,殷寿紧致的xue被它骤然顶开,撑平褶皱,牢牢夹着儿子的guitou吸吮,殷郊被夹疼了,不满地拍拍他屁股,抓住他的腰往下坐,把柱身蛮横地挤进去,引得殷寿哀嚎。湿热的yin水糊在缝隙处做着无用的润滑,殷郊咬紧牙关生生挤到了底,不知蹭了哪处,殷寿的内壁敏感地颤抖。 接下就是不管不顾的疯狂抽插,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