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地牢篇爹咪如何被儿子
寿似爽似痛地皱眉哭叫不成腔调,每顶一下声调就骤然提高,昂着脖子时每根胡子都变得欢愉,冷淡的面庞爬上红晕。殷郊激动地叫殷寿“父亲”,惊喜地看着殷寿恼怒又失神地用那双璀璨的眼眸剜他。 冰山一样的人,被耻辱禁忌的爱欲化成水。殷寿被牢牢钉在年轻人的欲望之上挣脱不得,没几下就在疼痛和满足中耻辱地高潮,xue里爽了,前端也高高地翘起,碰都没来得及碰精水就喷殷郊一手。 人常说,不要把后背露给野兽,尤其是走投无路的困兽。 殷寿耗费了他最后的精力去一掌砍在殷郊后颈,跌跌撞撞地向外逃,仍旧被殷郊拽住脚腕扯倒在地。 殷寿伏在地上听到了剑出鞘的锋利声音,他脆弱地喘息着,等待流着自己血液的儿子,刚刚射满自己xue的儿子斩杀他这个不堪的生身父亲。 都说知子莫若父,可殷寿偏偏最不懂他的儿子,不懂儿子耿直又弯弯绕绕的心思。 那刃只是砍在他脚腕上。地牢本就昏暗,在无尽的疼痛之中,殷寿的眼前更是模糊不清。 他的儿子丢下剑,才后知后觉似的叫人拿药和纱布来。殷寿闻着自己的血味,无奈地想,看来以后走不了路了。 孽子,我都不哭,你又为何哭呢? 我们两个,到底谁最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