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壹
荷兰水,不过这家番菜馆却不卖,且荷兰水夏日饮品,冰透的玩意儿秋时饮一口x口都似冻僵,如今街上也少有人卖,宋之遥想喝,项常便给了西崽一笔小费让他去街上买瓶回来。 苏州来的人就好那一口甜,广东人也如此。 晓得宋之遥会偷吃,偶尔一次不伤身,项常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西崽拿着钱出街,很快又折回来,寻到项常所在的包房轻轻扣了几声。 见是面熟的西崽来,以为是有要紧的事,项常离开位置走出去。 西崽吞了一口唾沫后板起指头说:“那荷兰水好多种口味,有玫瑰、橙子、西瓜、香蕉味,不知道要哪种口味?” 项常低头视了一眼x前的玫瑰花,开口想说玫瑰味,出口却说了橙子味。 酸酸甜甜又爽口的橙子味荷兰水,更能缓解大菜带来的油腻。 有了一个准确的答案,西崽再次冒风出街。 宋之遥却不知道能喝上荷兰水是因为项常,她为口红印被男人吃掉而尴尬了半刻,饮一口N茶润润后来后才继续动筷子吃点心。 项常享受食物的美味,吃了七分饱便停下来,用手帕擦g净嘴唇上的油渍,扭头静观宋之遥吃东西:“你之前在苏州是做绒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