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壹
/br> 宋之遥正在夹不远处沾着白砂糖的沙翁,见问,没夹稳,沙翁掉回碟中,身上裹着的砂糖散落出碟外。 盯着那颗沙翁许久,宋之遥才回:“是。” “这玩意我们叫沙翁,日本那边叫它sataandagi,砂糖果子。日本吃的沙翁是裹黑砂糖的,你应该会喜欢黑砂糖的多一些,黑砂糖b白砂糖甜。”项常替宋之遥夹了一个沙翁,夹的途中,那砂糖一直如小雪一样掉落。 日语的发音sata也近似砂糖二字的发音,宋之遥偷偷学念了一回,但后面andagi她没听清,便胡乱学了一通。 夹完沙翁,项常继续方才的话题:“还喜欢做绒花吗?如果喜欢的话就继续做吧,反正你平日里也没有其它事情做。” 宋之遥不知道项常为何提起做绒花的事情,也不知他为何知道自己在苏州是做绒花的,不过想来以他的身份与权力,寻人去打探不是什么难事儿:“现在都追求舶来品,谁还瞧得上老祖宗的手艺。” 如果在苏州时靠做绒花可以度日,她也不会被b着拿起琵琶进入风月场所里了。 “谁说没人瞧得上,我们Ai洋货,洋人倒是喜欢我们的东西。”项常认真回道,“大马路哪儿正好有家空铺,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