蛀虫的苹果
打电话给大我五岁的男生朋友。我们之间的友谊不像一般nV孩子的错综复杂一直以来跟男生朋友友谊得以长存的原因,可以用脏话问候,用P话聊一个两个钟头,用电动宣泄情绪…… 他教会我怎麽用cH0U菸和喝酒,尽管我还是不太习惯这两者,但第一次的感觉是很新奇,在一所乖孩子众多的学校里,我就是那麽不一样。不过我也有讨厌他的时候,我是个Ai慕虚荣的人,或者我是一个缺乏关Ai的可怜虫,我只是想要听到他夸奖我两句,我不要求真心这麽可贵的东西,敷衍我也罢,我只是想从别人口中听见,来证明我存在的价值,才不至於让我崩塌。但他把我看得太清楚,就是不愿意轻易开口赞同我,所以我感到绝望,像没吃药一样,不想太用力活着,以经痛为理由不去上课,不再去想怎麽和一些漂亮nV生靠近,上课的时候不轻易开口,不再对着网路上的朋友打P哈拉,只吃零食和泡面,不吃药也不洗澡,很早就躺到床上,让手机萤幕亮着,让眼泪流着,让自己安安静静陷入寂寞的恐慌。 但又过了几天,彷佛自己会痊癒一样,像经期的周期循环,血总会有停止的一天。我依旧会笑着做这些像是可以麻醉自己,暂时获得快乐的事情。 愈了解自己的人是愈孤独的。我是一个多可悲的人,明明知道自己的伤口,却仍然让它曝晒着,任它发炎流脓,直到它变成一个致命的伤害。 我想自杀。在脑中进行一千次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