蛀虫的苹果
是因为我要求太多,於是,他承受不住,离开我了。 「所以你现在讨厌我?」他最後告诉我不是那样的,他Ai我的骄傲,Ai我的喜怒无常,他是那样盲目的Ai我,连我都不懂怎麽Ai自己了,他却口口声声说Ai我,我究竟多久没说过Ai了呢,在他用一通电话结束我们的关系时,听到这个字时还会有砰然心跳的感觉,把思绪停留在那个字上头。 上大学後,我必须花更多力气在交朋友上面,因为我知道因为我是个不正常的人,我身处在人群中会感觉到无穷的孤独,所以我总是很主动加入社团或一群nV生当中。「我不能让自己落单」,我总是这样告诉自己。即便是不需要团T讨论或是身旁都是不认识的人,我也一样要拣选旁边已经有坐人的位子。我睥睨着一切,但又不得不屈服一切。天生自我的优越感把我牵制於一定要成为一个厉害的人,於是我举手发言,於是我即便靠着作弊也要拿到满分,於是我写作业的时候,故意像糖果屋的小男孩剥下面包屑当作引示,我则留下一堆线索让教授知道,我是个多麽有才华的人,得过多少奖、多热Ai这个科系,让他们对我留下一个好印象,好便在给我分数上是高的,好便在课堂上故意提及我的丰功伟业,让大家用崇拜的眼神看我。 某日夜晚,也许是因为积累的伤痕太多,在外住宿的生活竟然让我变得脆弱。但我才发现身边没有一个人可以听我说话,对我来说,他们还不够格被我称为朋友。每天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