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甜味,苦味冲淡些也好
惨烈的伤时,他突然觉着手上这些药苍白无力。 这是下了多大的力气,肩峰延至上臂表皮组织已经不成样子了,血rou模糊,本就没多少rou作缓冲,几乎要看得见薄薄皮rou下的骨骼。 段越见他表情难看,又披起外套,但想到什么,手上动作顿住,就这么不上不下的姿势,反倒让赵回风愣了。 这小子不会是被打坏脑子了吧? 他忍不住朝段越头上看了一眼。 还好,头上这些关键部位没流血。 段越嗫嚅了一下,表情看上去愧疚又委屈,“外套......脏了。” “......” 什么剖腹藏珠的臭毛病。 赵回风无语凝噎,扯下外套,“脏了洗就是了,别动,疼就出声。” “我自己来。”段越不再一句话断作三句,语速飞快。 赵回风却充耳不闻,态度强硬地拉过他的手。 温凉的皮肤贴上来,段越顿时不动了。 沾着碘伏的棉签在伤口上细细地游走,凉凉的刺痛慢慢蔓延上来,等赵回风把一整片地方消完毒,这人都一声不吭。 “其他地方有创口吗?” 段越摇头,额头上一层密密的细汗。 “打没把你怎么样,自己倒是下得去狠手。”赵回风说,“裤子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