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甜味,苦味冲淡些也好
br> 段越抬起脸,不知道是不是赵回风的错觉,他觉得这双黑眼睛里掠过一瞬间的冷意,浑身又像第一次见他一样,竖起尖锐的刺。 他后知后觉自己这话的歧义。 “......脏。”出乎意料的,段越哑声说。 赵回风清楚地看见,他揪住外套的手骨节泛白。 “我不是那个意思。”赵回风心头一堵,换了个说辞,“腿上伤到哪了?崴了还是怎么?” 段越顿了好一会儿,才说:“你不用......” “不用什么,昨天拽着不让我走,今天就矜持起来了。这么看着我干嘛,把裤子换了,睡裤裤脚宽松些。”赵回风说完进了浴室,洗了洗手上的碘伏。 段越知道他是照顾他的情绪,表面洗手实则回避,看着沙发上那条灰白的睡裤,嘴角微动。 换完后,赵回风看了看他的伤,小腿腿骨青了一大片,左脚踝肿了,所幸没有伤到骨头,只是拉伤。赵回风以前打球的时候拉伤过几次,爸爸用烧酒点燃给他揉,活血化瘀,效果很好,不过现在家里没有烧酒,就用白药处理了一下。 伤口处理完,赵回风靠在沙发上,点开电视。 眼睛瞟到垃圾桶里浸满褐色液体的纸巾,想起两天前那杯没喝的退烧药,他将手背贴在段越额头上试了试。 还有点烫。 他肯定没去医院,也没吃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