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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开口也满是激慨,看他如同面对一位穷凶极恶的罪人:“季攸,你可知罪?” 沈栖游怔怔抬头:“我……何罪之有?” “你在秘境中阻碍带队弟子决定,又因不如愿而连同外人杀害九名同门弟子,可谓丧尽天良,罪当万死。”管恒声音躁急:愤愤道:“若不是各门派因对魇域一事还有诸多疑虑要留你一命,你以为自己还能活到现在?” 沈栖游有些发懵,不知事情怎会被传言成这般,分明是自己杀了宋思博,破魇域救下其余各门派弟子,且那十名弟子之死与他毫无关联,为何回到门中,自己反成了残害之人? 他不解道:“我没有杀害同门,亦没有阻碍带队之人决定,何况分明是姜怀要留——” 话未说完,一声高亮嗓音截住他言语: “季攸,你还敢狡辩!” 沈栖游抬眼去看,正是听闻他清醒急忙赶来的姜怀,身边还跟着那日秘境中一起妄图害他丧命的司元纬。 他二人向管恒行过礼,转头对他继续道:“若不是你再三向我恳求不要浪费你第一次入秘境机会,我又怎会同意留下?” “可我没想到的是,你竟联合了外派弟子想置我与司师兄于死地,若不是我们早有准备及时退出,怕是也与那些弟子遭了同一个下场。” 沈栖游不可置信望着二人,惊讶于他们能如此信口胡诌。 他从未经历过这种事,也没有人教过他被污蔑该怎么办,不知不觉连反驳都慌乱着组织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