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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倒被管恒当做心虚,咄咄逼人打断他,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秘境透支的气力与伤口令沈栖游浑身难受,他忍着疼痛,一遍又一遍解释,说自己没有这样做,是姜怀与司元纬将过错推到他身上,也是他和陈师兄江师姐与一位朋友一起破了秘境,才得以令大家安全离去。 但是没有人信他,司元纬身为老弟子,风评一向很好,又与管恒有私交,戒律堂自然会有所偏颇。 沈栖游从来没有这样无措过。 他是新弟子,又孤立无援,只会原原本本将事情讲出来,却比不上他人仔细编造的另一套谎言。 好在戒律堂也非彻底黑白不分,既然几人说法不同,便不会立即做出惩处,只将他继续压在此处监管,待真相明了再行处置。 沈栖游从戒律堂弟子眼中看见了对自己的嫌恶,知道他们其实更信多年相处的师兄而非自己,心中早把自己当作罪大恶极之人。 他抿着唇,低声道:“江师姐与我在一起,她知道其余弟子是如何丧生的,也可证明我说的话是真的,你们若不信……可以去与她相询。” 此话一出,反倒管恒更气急三分: “你还好意思提江师姐,若不是你,她怎会被害得灵力全无,昏迷至今?” 不应当,沈栖游想,江葶苈在离去秘境之前仍有神识,怎会无缘无故昏迷至今? 他担忧江葶苈安危,问道:“可否让我见一见江师姐?” 管恒却因他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