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俜咳嗽一声,作缓和道:“既大家都没了嫌疑,不如先休息一夜,第二日再仔细去查探王湍兄弟之死如何?”他看向谢归忱,面上一惊,恭敬道,“想必这位便是乾相宗谢宗主了,在下早有耳闻宗主诸多英雄事迹,如今一见,果真不同凡响。” 沈栖游这番话听得有些不适,他未表现出来,只道:“死人这样重大的事……怎能如儿戏?” 常伶俜:“我是怕宗主路途劳累……想着先安置一夜……” 谢归忱道:“不必。” 常伶俜看向他人:“那其余诸位……?” 卓潇没搭话,江葶苈道:“无端端又死了一个人,若不查出因由,怎能安心入睡?” 沈栖游正要应是,谢归忱又握上他欲抬起的手,沈栖游恼道:“这个时候,就不要再牵我了。” 谢归忱传音道:“你想不想知道,王湍因何被害,缺了的脾脏又在何处?” 沈栖游一愣,道:“这是自然……” 谢归忱道:“我告诉你。” 沈栖游留了个心眼:“这回……条件是什么?” “没有条件,”谢归忱道,“说了帮你,我就不会反悔。” 谢归忱带着他径直往王湍房间而去,余下几人虽不明所以,仍随同前往在屋外等候。 无人敢上前阻止谢归忱,沈栖游看见王湍如生前无二致的面容,用江葶苈之前的方式挑开后背一束金缕丝,一整副完整的人皮便凭空向两侧翻敞,露出一具血淋淋的躯rou,不出所料,脾脏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