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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空空如也。

    “你要做什么？”他问。

    谢归忱道：“我在他身上，施过痕留术。”

    正要上前查探的沈栖游呼吸一滞，转过头，不可思议地望向谢归忱。

    痕留术并不同于普通追踪术法，普通追踪术法只能追踪特定死物，且有失效之日。痕留术却不然，不仅可追踪活物，且能永久留驻，也能穿透阻隔，提供方位。

    只是……这术法虽非严格意义上的禁术，确实早已被世人所厌弃不耻的。

    无他，只因痕留术只能附在活物身上，虽不会失效，但也无法解除。被施术之人初时并无异常，可随着时间流逝，便会无时无刻感到被监视之感，且此感与日俱增，到了最后，甚至会生出心中病痛，甚有严重者，会因被窥视的恐惧而将自身皮rou生生撕扯碎烂。是以，除却罪大恶极或是必死之人，都绝不会在人身上施展此恶毒术法。

    沈栖游瞳孔缩紧，声音发颤：“你为什么要施痕留术？”

    “为何不可？”谢归忱不以为意，指间掐诀，引出痕留术方位，“他根本不会受到痕留术的影响就会死亡，我只是最大化的发挥效用而已。”

    他直抽凉气，后退两步，嘶哑问道：“你早就、早就知道他还是会死——”

    “是。”

    “你明明可以救下他，却故意令他被杀害，就是为了能通过他的死，引出凶手……”

    “是，”谢归忱道，“这是最快的，能准确找出凶手的方法。”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