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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舟的耳朵,段临舟受了惊,抬起眼睛望着穆裴轩,全不似以往游刃有余。穆裴轩看得心头guntang,欲望作祟,哑声道:“段老板就打算这么着敷衍我?” 段临舟一怔,脖颈儿耳朵rou眼可见地漫起了一片红潮,而后才慢慢地将手探入穆裴轩亵裤内,他手碰上去的时候,二人都打了个激灵,呼吸都重了几分。 穆裴轩再按捺不住,伸手攥着段临舟修长的脖颈,一口咬住了耳朵,促声道:“快些。” 段临舟低哼了声,手指哆嗦着拢住了骇人的yinjing,故作镇定地笑话穆裴轩,“小郡王急什么?” 穆裴轩道:“段老板不是说了吗?年轻气盛,血气方刚,实属寻事。” 段临舟:“……” 这小子! 穆裴轩尝着了拿话堵段临舟的甜头,本就是极聪明的人,登时如同开了窍,拇指揉按着他的腺体,耳鬓厮磨一般,在段临舟耳边说:“段老板,我听闻中庸也有信香,你有吗?” 这简直就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腺体再是退化,发育不完整那也是十分敏感的地方,穆裴轩指腹结了粗茧,弄得段临舟浑身发软,脸颊生红。他报复性地摩挲着湿润的茎头,声音含糊地说:“郡王闻一闻不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