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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裴轩手中微顿,一滴汗滑过段临舟鬓角,他鬼使神差地伸出舌尖舔了过去,轻微的咸涩,夹杂着几分清冽的味道,转瞬即逝。那点儿味道消失得太快,穆裴轩舌尖一碰上,就没了踪影,却撩拨得他心弦都颤了颤,信香在那一瞬间倾泄而出。 穆裴轩眼睛黑沉沉的,嘴唇在段临舟唇角蹭了蹭,在他睁大的眼睛中就吻了上去。 穆裴轩的话消失在二人唇齿间,他道:“好啊。” 当天穆裴轩和段临舟都起得晚了。 流光和清碧进来伺候他们起身时,二人已经恢复如常,丝毫看不出半点白日宣yin的模样。只有空气里弥留的信香隐晦地露出一星半点,流光是个中庸,闻不着,只觉得自家公子今日气色格外好,嘴唇殷红,以往透着病气的眉宇都鲜活了几分。 清碧却不如流光好糊弄,她是坤泽,一进屋子就教天乾信香兜头劈了个正着,腿都软了,脸也泛红,若有所觉地看了眼段临舟。 她伺候穆裴轩很久了,自然知道穆裴轩的信香是什么味道。 可穆裴轩素来自控,就连信香也收敛得干干净净,如此外露,还是头一遭。 穆裴轩还有点恍惚。 没想明白到底是怎么和段临舟走到那一步的,他穿戴齐整,余光瞥见段临舟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