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 病号
/br> 张伯伦不过是一个还未成熟的稚子罢了,而莱默尔则是散发着暗香的花。 “我给你再上一次药,好吗?”阿贝尔捧起莱默尔的手臂,烙印旁面的皮肤比起前些日子红肿消退了些许,“头还疼吗?” “上完药,别玩牌了,多休息。” 他将莱默尔抱回枕上,挑了那袋粉色的吊水插好挂起来。 这袋药水有镇静安神的作用,能缓解莱默尔的幻痛。 纱布沾了药粉,回过头,莱默尔正微睁眼望着他,眸里含了没坠落的泪水。 阿贝尔心紧了紧,顺口做无用的安慰:“不疼的”,将纱布盖在手臂的三角痕上。 莱默尔瞬间扭过身攥住枕头,左手将白软的枕头抓出深邃的沟壑,冷汗浸湿了枕套,深色的一块蔓延到手指底下,又被散落的卷发遮住。 看得人心疼。 阿贝尔闭闭眼,将纱布的药粉补了,盖在另一个伤痕上。 这样的动作重复了两次,莱默尔的睡裤被他解开脱到小腿以下,在裸露的左右大腿上又进行了三回。 “我给你擦擦眼泪,可以吗?” 阿贝尔忍不住想要轻巧地撩起莱默尔的额发,被后者突然的插手挡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