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老狗
要时不时指挥两句就行。 等一切都收拾好,天就彻底黑了,已经有人为他们将晚饭端上了桌——几个馒头还有一盆豆角炖rou,rou倒是不少,味道虽然朴素但也也说得过去。 从昨天中午开始坐车,来回倒好几趟到镇上,接着又走了一天的土路,程子牧一躺下,疲惫感就如洪水般淹没了他。 没出半分钟,他就已经昏昏欲睡了。 这时,胡忠端着一盆冒着气的热水进来了。 “老爷……老爷,洗个脚吧。”胡忠将木盆放到床边,俯下身子,用温和的语气问到。 “老爷”这两个字一出口,胡忠就觉得身上汗毛竖立,心跳加快,嘴唇都在微微打颤——第一个原因是他很久都没有这么正大光明地说过这个词了,二则是他怕程子牧被他这幅奴才模样吓到。 “嗯——?嗯——”青年显然是已经进入半梦状态了,只会发出一些拉长了的声音作为回应。 胡忠吞下一口唾液,沉下心来,这孩子睡得急,鞋和衣服都没脱,就这么躺下了。 他凑过去,温柔地为程子牧调整了身位,将他的双腿从床边耷拉下来。 接着,胡忠虔诚地跪到子牧的双腿前,双手捧起一只脚,让脚底踩在自己壮硕的胸肌上,温和又缓慢地解开鞋带,一手抓着鞋面,一手托着鞋跟,缓缓地将鞋子脱下。 这双鞋的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