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老狗
性能不是很好,再加上程子牧有穿袜子的习惯,这只蒙着白色棉袜的rou脚立刻散发出了汗味——这时候还算不上臭,有一种发酵中的奇特味道。 胡忠眼睛突然瞪大,浑身肌rou绷住,裆里的玩意也起了反应,宽松的粗布裤子被顶起了一个帐篷,一块水渍在帐篷尖上缓缓蔓延。 “老爷……老爷……老奴怕是要……” 他猛地颤抖了一下,嘴里低声念叨,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胸前的那只脚,手掌鬼使神差地在上面来回抚摸,急促的心跳声回荡在耳边,喉结再次大幅蠕动。 这样持续了片刻,他又突然仰起头,闭上了眼,似乎是在鉴定信念,随后他伸出两只发抖的大手,半歪着头,干脆利落地将程子牧的两只脚都脱光,然后按进了水盆里。 “唔——”青年发出一声惬意的呻吟。 胡忠依旧低着头,呼吸急促,双眼直勾勾地盯着涟漪之下的那两抹rou色,按在木盆边缘的两只手仍在颤抖。 刻在他骨子里的那股奴性正驱使着欲望不断吞噬他的理智,他兴奋、害怕、渴望又期待。 一些蒙了灰的记忆经过这阵风的吹拂,重新亮了起来——二十年前给老家主洗脚的场景,浮现在胡忠眼前。 那时的他,仍是一头黑发。他每晚都怀着自豪与满足的心情,跪到老家主的身前,卑贱地瞥一眼他威严的目光,任由那种带着害怕的兴奋拉起内心的悸动。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