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鸟与鱼

系彻底尘埃落定,他也就不必再遭受良心的折磨了;但他最后还是残忍地翕动双唇,只说出“对不起”的第一个音节,就被棘刺重新用力按进了枕头里,随后感觉到后xue里的rou棍敷衍地磨蹭了几下就退了出去。

    棘刺抽回双手,麻木地揉着自己的阴蒂和yinjing,直到自己匆匆射了出来。

    今天本来会是一发完美的重逢炮,他想。前提是,如果他没有看到mantra的办公室里放着一大捧同样的玫瑰的话。

    意识昏沉之间,极境做了一个梦。或者说,他突然发现自己在做梦。

    他站在祖父家的阁楼里,旁观年幼的自己在杂物堆里东翻西翻搞破坏。他儿时当然也是有过这种调皮捣蛋的时候,那时他的祖父母还没去世,他还是个殷实家庭里无忧无虑的小鬼,在家人的荫庇下对伊比利亚的暗沉一无所知。唯独那一天,他因为翻出了祖父读书时的一本生理课本而被父母狠狠训斥了一通。

    12岁的极境很不服气,而十多年后的极境却伸出手,想阻止自己把那本书翻开。那是一半精装硬壳画册,标志着中学生理课本的字样,但小极境记得他的学校是没有这门课的,所以他充满好奇地翻开了画册,里头的内容却让他失望了,那里面只有枯燥的器官示意图和对应的照片而已。

    好了可以了别再看下去了,极境有些焦急地试图拦住自己,但他也知道没用,自己肯定会翻到最后一个章节,看到那些明显清晰许多的阿戈尔人照片,以及那些“异常”的生理结构。

    直到多年以后他才认识到这种行为是多么让人恶心,以研究为理由诱骗阿戈尔人发生关系,强行拍下“研究用”照片后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