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鸟与鱼

接刊登在面向未成年人的教科书上,洋洋得意地宣传海底人的rou体是多么yin荡下贱——这就是伊比利亚的所作所为,而且是阿戈尔人还被奉为座上宾的时候就有的做法。等到他自己也渐渐明白阿戈尔人在伊比利亚是什么样的社会地位时,普罗大众的偏见早就扭曲到审判庭秉公处理强暴阿戈尔人的罪犯都会被埋怨是偏袒阿戈尔人的程度。

    他讨厌这种氛围,可是他也做不到直接去指责其他人,因为阿戈尔人遭受的不公只是伊比利亚积重难返的一角罢了,更广泛更普遍更沉重的痛苦浸透了伊比利亚的方方面面,或许这就是他连自己的名字都放弃了的原因,他想用“极境”这个新名字一直留在罗德岛这个没有歧视,没有偏见的理想乡。

    但是,rou体的本能告诉他,他只是个伪君子。极境一晃神,发现自己又到了和棘刺第一次zuoai的那个晚上,嘴上说着不想做的自己正爱不释手地揉捏棘刺的大腿和屁股,棘刺沉下腰时,那满含着春潮的xiaoxue引诱着自己向上顶——不,不对,极境看到了满脸饥渴的自己,丑陋又急切的表情充分证明是他自己想去cao那个又湿又热的小嘴,一直cao动到溅出来的黏液都在xue口搅得发白了,自己还在不知足地试图从xue心多凿出些液体来。

    不间断的雌xue高潮让棘刺的神态变得非常柔顺,那种难以沟通的冷淡气息荡然无存,他的眼睛里浮动着一种发自内心的满足,只是看着这目光,极境都觉得心跳停不下来,于是他完全忘记了,忘记自己是谁,在哪里,在做什么,他傻乎乎地松开手,让棘刺依偎到他怀里。他们拥抱着,享受着和一个人完全交缠在一起的温度,然后不知是谁先抬起头,互相找了一会位置,才磕磕巴巴的找准对方的嘴唇,交换了他们的第一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