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歌
恋奴见得有凭,如何不信,遂样样依了他。 秋闱後,恋奴不知李益情形,频频打发人去信,小厮回来只说:「李官人似是去了外地,已不在京中。」息恋实不愿信,道:「究竟是上了呢,还是不上呢?他若不上,岂不那麽无情无义的,半句话儿也不得与我说!」 小厮告他道:「听闻是上了,恋奴哥哥莫急莫躁,等等则是。」息恋本想那李益若中举了,也该先往翰林院里发派,怎地cHa了翅膀似的,迳往外地里送去。 一夜过後,李璎猛然醒来,脑子里仍是那些梦,直想道:「不说nV子,便是男子,颜sE竟不能一年好似一年了。若照那样式,李益去後不归,恋奴该如何是好呢?」不觉间已在心上捏了几捏,心头生疼,心里也隐隐约约有所想法,又不禁有所感道:「怪不得自古以来,那些才子家人的书中都有许多没良心的。倘是别人不知我的心,尚或可恕,或那人不知我的心,该当如是?便是那人不配我所Ai罢了。既是如此的道理,怎地那恋奴会不知?许怪他年纪太小,不知世事罢了。」 上午穿戴整齐,吃罢早餐,又往庙口去寻那算命仙,却遍寻不着,而後在那赤栏桥下寻着了,正在烧红叶煮酒,很是惬意,那人一见李璎,笑里有一GU异样颜sE来,忙让道:「李公子,坐,坐。」 李璎见他亲热,不禁诧异道:「大师,还识得我?贵人多忘事,本以为你已忘了我先,就是在庙口,亦未尝寻到你。」那算命仙满面摆笑道:「既然有缘,何尝烦忧?你在此已寻得我了,其余闲话不提,咱预先乾得两杯。」便拿自用的杯子,以烧酒涮过一遍,方递与李璎。 两人醺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