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您,早泄?(途西宁:这是谣言!误解!)
r> ——狗铃铛、皮鞭、玉石雕的玉势、皮项圈还有一些精美的小物件······ 管他呢,他才不在乎途二公子会不会在这儿开了眼界,然后被带坏什么的。 途西宁向来听大哥的话,以大哥为榜样,暗暗绷着劲儿事事学着。 大哥房里没有通房侍妾通房,他也没敢要,明明馋的不行也只敢在外面玩,玩也不敢放肆,只是喝些花酒。 姑娘碰下他的手都红了脸,偏眼睛最爱瞟那些漂亮姑娘小倌儿的脸,还有人家白花花的胸脯,简直丢人的紧。 这些他都知道,毕竟他跟着去了几次。 会不会还是个雏儿? 途湳胡乱的想着,越来越困了,他懒得睁眼。 周遭的声音很快他就听不见了。 “途湳,三弟?”,途西宁把玩着木匣里的摆件,一件件想明白了用处。 胡一那天隔着院墙,玩那“双性男妓子”的场面仿佛又摆在眼前,这会儿在脑袋里玩的人换成了他自己。 他看着那些东西,一一想着该怎么用。 先给那妓子雪白纤细的颈上戴上狗铃铛,他拿起用手指敲了敲。 另一只手拾起灰白长毛的尾巴,尾端是圆木短柄,带了一条红色长绳,大抵是系在臀上的。 是什么动物的?狼还是狐狸的,狐狸吧? 那妓子声音妩媚浪荡,声声细喘娇哼都让人骨头发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