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您,早泄?(途西宁:这是谣言!误解!)
身梆硬。 知晓有人看后更是肆意浪叫,丝毫不知收敛,让人明白他被干的有多爽快。 还有那一身细皮嫩rousao骨,狐狸精才那么勾人心魂。 到时候把那妓子的长腿圈在自个儿腰上,把他正面抱在怀里,抓着他的rou臀,插进他那不停流水的花户。 干一下那铃铛就响一下,不停的插干就不停的响,身后的狐狸尾巴随着他的癫颤动不停的摆,身前的阳具磨在他的腹部,被他干的不停的流水。 他一手持着一物愣在那里,越想脸越红,越想越心焦,直到下身笔挺,焦躁的他不得不低头看了一眼。 那边床榻衣料摩挲,回头看途湳翻了个身,侧躺着背对着他。 途西宁你是在干嘛,偷翻自己弟弟柜子,还在人家屋里硬了! 他僵住,开始在心里臭骂自个儿。 面红耳赤放下手里的东西,铃铛落在匣里响了一下,他赶忙扭头看了途湳一眼。 还好,没醒。 正准备合上匣子,突然回过味儿,这在三弟内室的匣里,必定三弟是知晓,甚至常常用在那妓子身上的。 三弟莫不是比他懂的都多?莫不是比他还会玩儿?莫不是那妓子也是他玩完赏给胡一的? 他定下心,不再羞耻,看来是时候找三弟讨教讨教。 一一摸过匣里的东西,继续在脑子里玩起了那双性男狐狸精。 他拿起一根细长的玉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