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您,早泄?(途西宁:这是谣言!误解!)
,尾端稍粗系了根红绳,绳子末端还有半截孔雀毛。 这是用在那里的?一时摸不着头脑。 下身被惊吓软了一点的阳具又梆硬,他焦躁的原地转了圈,然后朝着途湳大步走了过去。 与其在这里像,不如问问三弟,最好可以把那妓子叫到家里玩。 下身激动的抖动,途西宁走动间阳具被长衫的布料磨得难受,他最后几步直接胳膊撑着扑到途湳身上。 途湳:“啊!” 他身子被途东黎磋磨颠动了半宿,这会儿被扑了一下,不亚于从来只看杂技的人上台表演胸口碎大石。 途西宁见途湳眉头紧皱,身体蜷缩发抖,也吓了一跳,赶忙起身坐在床边。 连忙俯身问弟弟,“没事吧,没事吧阿湳?” 他问了两遍,没有回应,突然不再紧张垂眼去细看途湳。 阿湳那个坏蛋故意吓他吧? 他扑上去时用手撑了一下,力道不大,可能就小狗小猫撞人的力度。 途湳眉心微微聚拢,薄唇轻张着吸气喘息,手心朝上瘫在软枕上的胳膊,蹭着床榻的软绸缓缓往胸前收,手指一点点攥紧,绷起的青筋撑起青色的血管。 黑色的长发散乱的铺在身下,衬的脸白如雪,一些漫不经心的绕在脆弱的颈上,身下半截从衣襟下露出的雪白纤长的胳膊上面蒙了细汗,床单被抵着拉出凌乱的褶皱。 途西宁下身不知道怎么回事激动的颤了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