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后,玩扇子
子往上提,看着他腰随着扇面一点点的往上提。 细腰如漂亮的桥拱起,他满意的把扇子抵进花唇。 “啊!,啊哈,嗯要,啊啊。” 弟弟随着他的动作娇喘,抵进的时候喘叫的深沉,抽出的时候难耐的声音转着几个弯。 途湳身体不停的轻颤,途东黎坐起,抬手捏住花唇间的rou粒,手上用力把扇面抵了进去。 “啊哈~”,途湳一声浪喘后xue里喷出水,手上揉着奶rou的手慢了下来,腰落了回去细声喘息。 “舒服了?”,途东黎笑了下,看着yin水飞溅,把扇子合起,用扇柄去撞途湳的花唇。 每次轻轻抵进一个头,碰到后不轻不重的碾,xuerou一点点把扇柄含进去,他再猛地抽出。 几下后途湳就受不了的抬腰去够。 “啊哈,进来···唔嗯,贱狗···给我···” “贱狗?”,途东黎顿了下,任途湳抬腰一点点去含那楠木扇柄,心中的怒火太盛。 他猛地把扇子捅进弟弟xuerou深处,“谁?” “啊,胡一···贱狗···痛啊!”,途湳迷蒙的睁开眼,对上大哥暗沉的眼。 他做了什么?大哥这么生气······ 腿间一片凉意,泥泞不堪。 “你要谁?”,途东黎猛地抽出扇柄,凉凉的问他。 “啊,抱,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