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后,玩扇子
”,途湳眨了眨眼,“好痒。” xue里的软rou没有抚慰,他委屈的难耐夹腿,垂眼去看途东黎的下身。 那里起来了,他舒服了就会让自己舒服吧? 途湳俯身准备去含,被绳子扯住够不到。 “哥~”,他手扯了扯绳子,示意途东黎解开。 “跪着,双腿打开。” 途湳挺直了上身在床上乖乖跪好,然后只见途东黎拿着扇子抬起他的屁股,把扇柄插了一个头进去。 圆扁的扇柄两指粗细,怼进xue里终于抚慰了酸痒的xuerou。 他僵在那里不解的看着大哥,一时脑子空了。 “下午不是玩了扇子?大哥想看看阿湳怎么玩的。” “不要这个,好小。”,途湳眼神炙热的盯着途东黎的下身舔唇,“要哥哥的大roubang。” 那rou柱随着他的话抖了抖,途湳夹着扇子跪着往途东黎身边去,膝行了两下,扇子在xue里磨得他嗯嗯乱叫。 被床头的绳子拉住,他急的喘泣拽着绳子,试图扯断。 丝毫不知羞耻,什么sao浪的话都能说出口。 途东黎对他急切的媚态很满意,那小滑头被欲望俘虏后变得蠢笨的样子很有趣,他扯唇笑了,“乖,玩扇子。” 他抬手拍了拍弟弟的臀rou,“把自己玩射了哥哥就给你。” 途东黎很少笑,作为嫡长子和一家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