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


    纪惟听到他似是示弱的话明显愣了一下,然后时昕就看见纪惟又对他笑了。在弥漫水汽里的笑容是湿润的,半长的墨色头发贴在白皙的脖颈和额角,眼尾带着些许被热气熏出来的红晕,是他从未见过的诱人风情。

    大少爷直愣愣地看着面前的人脱去了上衣,仔细叠好后就躬下身从浴缸低矮的一边钻进了水里。

    湿热的口xue包裹住了他的性器,柔软的舌尖舔弄着冠状沟和铃口,大少爷人还懵着,但性器很快就彻底勃起。巨大的茎头被含着继续往里侵入,碾过舌根和脆弱的喉管,直到薄薄的唇rou抵住了他的yinnang。

    长时间的口侍经验减弱了侍奴的咽反射,喉口规律而绵软地收缩讨好着主子的性器,而水下的服侍让口xue里充斥着热水,比平时用起来更湿更热,时不时的吞咽动作还带来水流快速滑过茎身的刺激感。

    时昕没体验过水下koujiao,确实十分舒服。浴缸里的水是清澈的,他能看得出纪惟服侍得很辛苦,被性器撑得变形的脸因为憋气而胀红,他很久才会浮出水面换一次气,连喘气的声音都异常得轻,仿佛在压抑自身任何会打扰主子享受的生理反应。

    纪惟在很努力地讨好他,虽然没有直接哄他,但纪惟做了让他应该感到更快乐的事。

    但他还是觉得真是太不对劲了。

    一直到射出来时,时昕还满心迷茫。纪惟服侍得主动尽心又温柔,是他过去三年一直想要的样子,他自己都不知道还能再要求些什么,怎么还是没有满足的感觉呢?

    因为长时间